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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刚刚结束的2019中国(广州)国际纪录片节新闻发布会上,组委会公布了入围本届金红棉优秀纪录片终评的名单,陈传兴执导的文学纪录片《掬水月在手》也榜上有名。作为纪录片导演的陈传兴,将影像变成握在手中一支笔,透过纪录片去思考、去书写。从8年前的《如雾起时》、《化城再来人》,到今年即将冲击GZDOC2019金红棉优秀纪录片的《掬水月在手》,他带着自己的“私心”完成了诗意的“诗人三部曲”,正如陈传兴先生所言,“影片是飘荡后面的一个载体”,承托着他对世界的思考与感触。陈传兴,法国高等社会科学学院语言学博士,台湾纪录片导演、作家、摄影家,行人文化实验室创办人,台湾清华大学副教授,2012年获颁法国艺术与文学勋位(军官勋章)。系列文学纪录片《他们在岛屿写作》总监制,代表纪录片作品《如雾起时》《化城再来人》《掬水月在手》。留法见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法国,被称为“诸神之黄昏”,米歇尔·福柯、罗兰·巴特等哲学大师仍活跃在高校课堂,“新浪潮”电影长势正旺,巴黎浓厚而活跃的文化氛围环抱着陈传兴。初到巴黎那一年,陈传兴二十岁出头。优渥的家境让他无需为了生活烦忧,因此有了更多机会沉浸在巴黎大大小小的图书馆和电影俱乐部,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陈传兴缓缓推开。法国电影学界的繁荣,无疑给这个刚到巴黎的年轻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改变。“从五六十年代开始,法国电影不管在思想还是理论方面,都是那么繁荣,像大家都知道的‘新浪潮’、《电影笔记》杂志。到了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,法国学界又引进了很多前苏联关于文化和电影的关系研究,像爱森斯坦、狄加·维尔托夫等等,所以那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时代。”大约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法国电影理论界借助符号学和结构主义的理论,重建了一套思考电影的新方式,他们逐帧逐格分析电影的方式,于年轻学生陈传兴而言“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”。当年,陈传兴常常泡在巴黎的电影院和电影图书馆,有时一个礼拜就能看上几百部电影,其中也包括很多经典的纪录片,像爱森斯坦的《十月》、狄加·维尔托夫《持摄影机的人》等等,“这些纪录片影响着我重新去思考电影跟真实之间的关系。”21世纪的“诗意复兴”2011年,系列文学纪录片《他们在岛屿写作》在两岸引起热烈反响,人们在摄影家这个身份之外,重新认识了纪录片导演陈传兴。陈传兴作为《他们在岛屿写作》的总监制,也执导拍摄了其中的《如雾起时》和《化城再来人》两部纪录片。在陈传兴的纪实影像中,充满着对诗的热忱。上周,他在广州参加了一场对谈,题为“诗意的复兴”,他说,叶嘉莹先生用其一生“把诗传递给所有爱惜诗的人”。事实上,陈传兴先生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,区别只在于叶嘉莹先生传诗用文字,而他用影像。叶嘉莹,1924年出生,号迦陵,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。文学纪录片《掬水月在手》主人公。陈传兴十分推崇海德格尔“诗是存在之居所”的概念,诗的出现,让人们就能够从纷扰不已的、充满各种噪音的世界中短暂地抽离出来。“诗就是一颗种子,这颗种子在不知不觉中就掉进人们的心里,至于种子何时会发芽、会给人们带来什么改变,这些都不晓得,但总是有一种诗的声音在那里回荡”。11月24日,陈传兴先生(左)在广州参加“例外二十三周年暨方所八周年庆”的活动现场,与南开大学张静教授(右)展开对谈。方所供图对陈传兴来说,“诗意的复兴”不止在于功利地推动大家读诗,而是希望现代人可以重新体会诗的意义。“诗是这么抽象的东西,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,所以可能需要透过渐进的、具体的方式,让他去读诗、去感受。”11月24日,“例外二十三周年暨方所八周年庆”的活动现场,儿童们吟诵诗歌。方所供图他用影像写诗“年轻的时候我当然有想过做纯粹的摄影家,但后来年纪慢慢大了,我发觉影像对我来说不再是一种简单的拍摄,它更像是我的一种思想工作,就好像我在写东西、念书一样,拍摄是其中的一个环节,我用影像来整理自己对哲学的思考和对世界的想法。”纪录片《掬水月在手》剧照陈传兴先生进行诗意影像创作,其实是有使命感在里头的。“苏维埃早期大革命的时候,爱森斯坦、狄加·维尔托夫、普多夫金等等,他们其实是用诗意的方式去重现十月革命,但他们诗意的、蒙太奇的表现在当时受到很大的争议。人们觉得说,这样的处理是不是违背了对重大历史事件的再现?你怎么可以用蒙太奇这样跳来跳去?”“刚好相反。”陈传兴先生回答道。“诗意电影跟所谓的纪录、所谓的真实,其实是在电影史上绵延下来的一条表达路径,所以我希望能够重新再把这条被忽略的路径带回来。”部分图片来源网络如有侵权,立删文字:梓祎视频:秦峰编辑:小麦、毛毛、梓祎 made in China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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